我叫李弃,是个坏人胚子,也就是那种将来会成为坏人的那种人,从我有记忆起就被我几个师父关在一个叫隐谷的地方进行着预备坏人培养,据他们说,他们是要把我变成天下第一的恶人。
当然,我的师父们也不会是无名之辈,据他们自己说,他们都是在江湖上危害一方的大人物,在江湖上被人称为四大恶人。我大师父是个采花贼,外号花蝴蝶,当年报出名号就会吓得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的人,二师父外号千手神偷,当年盗得江南首富一贫如洗,三师父外号五毒娘子,在苗疆一带也是人见人怕,四师父外号百变神君,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大骗子,能够凭着三寸不烂之舌骗得人悬梁上吊。
我自己的身世也是扑朔迷离,据我几个师父说我是个弃子,四岁那年被我的亲生父母丢在了隐谷外面的迷幻林里,然后正巧碰到了外出归来的四师父百变神君,确切的说是外出归来的四师父看到了我,然后他见我根骨奇佳,于是用三块烧饼把我骗到了隐谷,而我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他们这群恶人的亲传弟子。
我为了三个烧饼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因为一天到晚的被我这群变态师父们折磨来折磨去的,早晨被大师父花蝴蝶抓起来泡着情花药水练习“纯阳功”(情花是发情的那种,而非神雕里的绝情的那种)中午二师父千手神偷还要我边在开水里用手指夹钱币边围着那口乘开水的锅子修习“迷踪步”下午便是被三师父五毒娘子关进养了大批毒物的房子里学识毒和辨蛊,当然,晚上还要和四师父千面神君学习骗术“躲、逃、装、蒙”四字真言的同时修练“缩骨变形术”(易容术的一种)正所谓万恶淫为首,为此,我这个小恶人在谷内正向着我的第一职业迈步,成为一代“采花贼”转眼就是十年过去了,当年失落在迷幻森林的小羔羊现在已经变成一个玉树凌风的少年,就连四位师父都没有想到过我除了根骨奇佳外而且面相较好,大师父每次都夸口说着他捡到宝了,我绝对是做顶尖采花贼的料,为此他还邀来了天阴秀才,琴魔女等江湖一等一的邪道高手来对我这个未来的天下第一恶进行琴棋书画的培养,自此江湖上少了这些魔头还风平浪静了好一阵子。
但平静的日子却在第二年就结束了。那日我正结束了早晨的修习和我的宠物银牙坐在隐谷谷口的一块大石头上发呆。银牙是在我进谷两年后师父们从外面不知哪儿捡来狼崽。此时正在休息的我看到突然从迷幻森林里快速的走出一个“白色的老头来”此人白袍白发白眉白胡子,很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看他走得很慢但却一眨眼便已经到了我的面前,我脑海里迅速冒出一个词——“武林高手”虽然说我足不出谷,但却对江湖中的人情事故多少也了解一些,此老头绝对是一代武林高手。在他接近我的同时我在脑海里演算了一下他的步法,对此我惊讶的发现自己能逃走的机率居然为负数,于是我使用了骗术“装傻”来和这个老头周旋。
老头仅仅用了两步就走到我的面前,他对我说道:“小鬼,这里可是恶人谷?”
我立刻把自己的气质收敛,变成一个“普通”的孩子。一个人的相貌可以用缩骨变形术变化,但气质却不是这么容易变的,这也是那些易容的人为什么会被人看穿的原因,但如果是同一个人,只是改变一下气质,却也容易使人把你看成另一个人,所以在这老头一到,我就已经改变自己的气质,把自己变成一个“普通人”很显然,这位大意的老前辈并没有也不会注意到我前后的变化。
我身旁的银牙也是从小得到“真传”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恶人者狡猾,此时的它看上去比狗更像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看上去毫无危险性的狗,我真是想不到连一头狼住在这隐谷长久受几位师父的熏陶也狡猾得像一只狐狸。
我站了起来,嘿嘿傻笑两声,憨厚的说道:“不,老爷爷,这里是隐谷,你来这里是来找人的吗?我可认识这里所有的人哦。”
我把本应该叫老前辈的称呼改成老爷爷,这样更显得我是一个农家孩子。至于“恶人谷”我估计应该是外面的人对隐谷的称呼吧。
“那,你可知道这谷里住着何人?”老头又一次问话了。
“里面住的我可多啦,有大师父、二师父、三师父、四师父还有秀才叔叔和琴姑姑。”
我虽然一次性把师父们全部“出卖”了,同时还眨巴着眼睛看着这老头。
但是我的这些话其实说了又等于是白说,试问,一个不熟悉这里的人怎么会知道我说的这些人究尽是一些什么人呢。老头听了我的话很是抓狂,只是他又不好有我这武林小辈面前失态,“也许,生活在这种偏僻地方的小孩就是这么单纯。”
老头暗暗想道。他只好干笑几声后故作亲近的以老一辈人的姿态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傻小子,带老夫进谷看看。”
很显然,这个“傻”字一出口就证明了这个老头对我的介心已经差不多没有了,这个常年只认识武功和在外面辈份高手吓人、肯定没人敢对他耍诡计的老头子实在是太好骗了。
我将计就计,傻笑道:“好,老爷爷跟我来。”
我当然得让师父们先有个准备,于是一脚踢开银牙,在眼神里传过去一个意思,就是让它先去谷里报个信。而这头奸诈的狼很快便领会到我的意思,装成一瘸一拐被踢伤的狗样跑到谷中去了。我则慢慢的带这个老头进谷,两人直到了正午分才走到谷中众人住的地方。
我把这老头带到谷内,并把他请到三师父房中为他倒上一杯上好的龙井,因为我知道,像我师父这些人,碰到高人第一用到的肯定是毒,所以在倒茶时我拿着杯子闻了一下,确认了杯子上已经被三师父抹上了的无影毒。
这时这老头观望了一会后问道:“这好像是女子的房间吧?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我回答道:“这里是我们谷里最干净的房间了,其它房子里基本上都只能住那些苍蝇。”
我故意把师父们的房子说得像毛房一样,并强调我们现在在的这个房子是干净的,不过我看他还是拿着那一杯龙井放在嘴边几次都没有喝下嘴,于是带头把自己手里的那杯龙井喝了个底朝天并赞叹着,我刚才服下了解药,有毒的茶水自然是对我毫无影响。
老头见我喝下了那杯茶水,介心全无,因为我不管怎么看上去都是一个诚实的孩子,所以他也马上品了一口龙井并也赞叹道:“果然是极品的西湖龙井,而且还是用雪山之水泡的,不错,不错…”
在他连说了两个不错时已经昏昏沉沉的倒在桌边,这毒药的效果居然快得惊人,正当我还装模作样的喊着“老爷爷,你怎么啦?老爷爷。”
(),每款都经过站长人工审核)的时候,他已经人事不醒了。
此时我四个师父也奸笑着从里屋的夹层走了出来,四师父还不忘夸我一句:“小鬼,真有你的,看你演技还差点把我们都骗过去了。”
“这还不是四位师父教导在方。”
我尽管得意但还是不会忘了拍拍马屁把成就归到四个师父们身上。“这个老头怎么处理啊?”
大师父唠叨道:“妈的,老子不过是上了他女儿,这老头居然整整追杀了我十几年,把老子吓得躲在谷里都不敢出去,想不到这回这老头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大师父气愤非常的说着被老头追杀的故事,而且说得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不让大师父继续说着他的历史,我打断了他并向二师父问道:“二师父,这老头到底是什么人啊?连大师父都要被追杀。”
“呵、呵、呵、呵,他就是武林上大名鼎鼎的剑圣,只是想不到这么一个武林高手中了老娘的无影毒还不是像猪一样的睡过去了。”
还不等二师父答话,三师父就夸起她那无色无味无踪无影的无影毒了。
剑圣?我天天在谷里练功哪认得什么剑圣刀圣的,二师父见我是满脸的问号便狠狠的敲了一下我的头道:“要你学武林编年史你不学,天天跟着天阴秀才那斯混在一起画什么春宫图的。”
然后几个师父轮流敲着我的脑袋为我讲解武林。
剑圣原来是武林中老前辈的老前辈,成名于六十年前,在那时就与一绝世高手刀狂被人并称为“圣剑狂刀”只不过在他成名后就已经隐世了,如果不是我大师父一时兴起把他女儿采了,弄得他到处追杀大师父,也许江湖人都还以为他早就已经死掉了。六十年前?那时候可能连我父亲都还只是个小精子那就更别提我了,虽然不知道我父亲是谁。
而后几个师父又为我讲解武林各大门派和天榜高手,并讲着各自曾经在江湖上的风光日子,我自然把这些武林史牢牢记住。
“大哥,我们怎么处理他?”
四师父打断了几个还在夸夸其谈的师父。
大师父回答道:“这个老头,我当然是要把他千刀万剐。”
大师父一说到剑圣就来气。
三师父马上说道:“不,我看不如把他送给我当蛊鼎好了,我正好有一大批噬心蛊要试验着。”
“不,我要把他的心挖出来泡着。”
“我要拿他试我的新蛊。”…大师父和三师父吵得跟斗鸡似的,脖子伸长了将近一尺,还是四师父中止了他们的吵架,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吧,这老头如果这样死了一身武功就这样浪费了,不如想个法子把他的武功套出来再说。”
很显然,大家都同意这种做法。因为我在剑圣的心目中还是个傻小子形象,所以几个讨论下来就决定把这个老头剑圣挖去琵琶骨、下了噬心蛊并把他关到后山山洞里,让我扮好人的把他的绝招套出来。
是夜,剑圣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一个山洞里,而全身被点了穴,琵琶骨也被人废去,他忍着巨痛坐了起来,“太大意了,实在是太大意了,想不到我堂堂剑圣居然会伦落到这个地步。
此时我正好提着个盛饭篮子来到山洞,我马上跑过去扶道他道:“别动,剑圣老爷爷,你现在伤得很重。”
我依然是那骗死人不尝命的厚实样子。
剑圣坐起来讶道:“嗯,老夫…小子,你把老夫怎么了。”
如果现在让我找一个词来形容他的话,此时的他只能用暴跳如雷来得恰当。
我装成一副哭脸,道:“老爷爷,不是我,不是我,我师父们把您这样的,真的不是我…”
我说着说着扮出了一脸哭相,脸上还挂起了泪洙。我装成很害怕的样子把饭篮丢在剑圣面前就出去了,饭菜都洒了一地。
一天又一天,师父每天都去那里嘲弄他,而我则是扮成好好小子给他带饭,拿药——当然是加了一点噬骨散的金创药,而剑圣对我的态度也是一天比一天好,经常夸我是出污泥而不染,当然,如果他知道我是比污泥还污的小污泥不知道是不是会收回这些令我讨厌的话。
我一天又天的装老好人为圣剑老头拿饭,当然也换来了他的“剑诀”一日,我在山洞内练完剑气喘嘘嘘的坐在剑圣边上和他谈着话。在他的话中,我知道了他有一个女儿,当然正是已经被我大师父采了的那位,而且生下了一个孙女。说着,他又说起他当年的英雄伟记,我不知道他们这些前辈高人是不是都有一种通病,见到我这种小辈就大说特说的说着他们当年当年如何的事迹,简直和我四个师父一个样。
但也就是一天天的受到这些江湖事迹的影响,本来在谷内就常年未见过生人,更使我有了要偷偷出谷一看的决心。
沙河镇在十年前本来只是一个小镇,镇上的人口并不多,这里的人们只能在官府的重税和欺压下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不过,自从有一个专门卖宝石的叫做南宫世家的庞大的家族在这里建造了一座大型宅院后,这里的人多了,交通也方便了,人们的生活也因为沾了这个家族的一点光而变得富裕了。
“抓贼啊,快抓贼啊。”
此时,南宫世家全家家丁齐齐举着火把大声喊着。
一南宫家年轻家丁说道:“快看,那小贼跑到房顶去了。”
另一管家模样的家臣叫道:“大家快跟上去,别让他跑了。”…南宫世家抓贼的喊声已经惊动了附近人家,但此刻的小贼却已经安然的躲了起来。
自从从谷里出来后我对着外面的一切都感到很新奇,由其是在听说南宫世家有一女生得国色天香后,身为采花贼的我自然是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于是在当夜我便身着夜行衣,带着银牙直探南宫世家。
本来,作为一名采花贼,我本来是不应该这么容易就被南宫世家的人发现的,只可惜,因为我的那少有的几乎就是零的采花经验,使我误入了南宫世家的藏金库。在进入金库后,却又因为我那从未实用过一次的并不专业的盗贼技术,在当我拿走一颗看上去价值连成的夜明珠时,不小心触动了机关。而后,便是我与南宫世家的人上演了一出兵抓贼的游戏。
不过,我应该庆幸自己的幸运,在躲过无数次的南宫世家的家丁们的追捕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一个不小心,终于闯进了南宫家小姐的闰房。
“啊,你是何人…”
睡在床上的南宫小姐还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已经被我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同时从怀里拿出从大师父那里偷来的采花贼必备的极品春药“情花散”洒了过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外面的那些人因为找不到小贼而被带到南宫世家的某个宽敞的大厅去接受高极人物的训话去了。
情花散果然不愧为高级的慛情圣品,至少比那些个什么“极乐合欢散”、“欲仙欲死丸”还要有效,我慢慢的看着被我制住了的南宫小姐从刚才那杀人似的眼光变成现在这种迷离的眼光,又从迷离的目光变得媚眼如丝,我决定,下次一定要从师父那里多拿点出来。
正当我还在想着怎样把师父那当宝贝似的情花散多弄点出来时,南宫小姐却已经挣开了我按在她嘴上的手,突然把香唇印在我的嘴上并把她的丁香小舌突到我嘴里。
人家却送上门了我自然是不会客气的,不然枉费我作为一名合格的采花贼,说着这时迟那时快,两人在床上像是比赛脱衣服似的,三下两下就把对方脱个精光。等到我再看向南宫小姐时,乖乖,我真怀疑这位南宫小姐的年龄只是人家口中说的十五岁,高耸的双峰,平坦的小腹,尤其是她那茂密的黑森林,一切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令人垂涎三尺,果然不负国色天香的美名。
我拿出我那经过多年磨练的活物,虽然还是个童子鸡,但每天在隐谷跟着师父们耳熏目染,又经常和天阴秀才一起画春宫图,对男女之事自然是架轻就熟,一点就通,不一会儿在这南宫小姐的闰阁中就充满了情花香和淫靡的气氛,我终于在这一夜告别了我的童男生活,而这位南宫小姐也成为了我这个新一代采花贼的第一个牺牲品。
南宫小姐复姓南宫名明珠,是南宫家家主南宫烈唯一的宝贝女儿,本来她以前是住在山南避暑山庄的,但就在前年,听到家里的仆人们说这边的空气更加清新,鬼使神差的住到了这边,想不到才十五出头的她,才在这里住了一年就被我这个采花淫贼夺去了宝贵的处子之身。
完事之后,我马上从南宫家的房顶飞遁,抓贼拿赃,我可不想被南宫世家的人抓住我这个采花贼。当然,我自是不会忘了来时就在南宫世家门口放风的银牙,只是当我看见这家伙时,这畜生居然没有在放风,而是正在南宫家门口以它狼的架子奸淫一群母狗,我瞪了它一眼,一掌劈向那条母狗,银牙这家伙吓得连东西都从母狗身上拉了出来,对我不满的叫了几声。我并不理会,提起意犹未尽的银牙,对它骂了两句飞遁而去。
之后的几年,初尝禁果的我越来越发现男女交欢之间的好趣,我每月都有那么几天偷溜出谷到处去沾花沾草,当然在采了几个大家闰秀后,因为引起隐谷附近的一阵骚乱,只好易容化名后光顾那些个名为“春海楼”“万花楼”“倚萃阁”之类的大小红楼,凭着我长得是一表人才,而且又能说会道,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也骗得那些个卖艺不卖身的红楼奇女子个个被我破了身,自然我也越来越发现自幼练的纯阳功在花从中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而且颇有采阴补阳的功效,使得功力大涨。
剑圣这几年也是被我骗得对我亲如其子,传我他的最高武学“万剑诀”的口诀,使我功力真是一涨再涨。
其实,在经过这几年的熏陶,我的人生目标已有明显改观,以前逛青楼时,大堂中总会有个说书的老先生说着以前著名的历史人物又或是江湖中的奇人异士,自此,两个说书先生口中的采花贼也在我心目中树立了不可磨灭的形象:第一个是有盗帅之称的楚留香,因为他不管到哪里,总会有着那么一个或几个说书先生口中的红颜知己跟随着他。另一个自然就是自比桃花仙人的唐寅唐伯虎,说到后者,更是令我敬佩,想不到此贼凭着一已书生之力居然能尝遍江南美女,更是把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的秋香都弄上了手,说到这里,这位唐寅唐伯虎真是令我万分敬仰。
而这些年来,江湖中因为一些四处为恶的大魔头都不知所踪(全部进了隐谷)倒也使得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名门正派发展得颇为顺利,少林弄出个泰山北斗的名号,武当却也弄得弟子遍布天下,崆峒、峨眉、青城也是后发而起,势力也是不可小看,而一些武林世家、江湖名门更是随着各大门派的壮丽而崛起。江湖中倒也有着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并为此发展出每年召开了一次武林同盟会,以便各派之间相互切磋武艺。
与此同时,隐谷内又是另一翻景象,众人围成一个圈看着一个年约十七八的白衣少年在场中练剑。只见那名少年持剑而立,又足并拢,右手握剑左手捏着剑诀,周身空气无风自动,吹得少年白衣微微轻飘自是有着一副玉树临风的模样。突然白衣少年发动剑式,在场中将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而地面被少年发动的剑气打出一条条剑痕,引得周围众人不时叫好。这些人,自然正是我们这群天下恐惧的恶人。
大师父花蝴蝶看完我练完剑后,走到我面前笑着夸道:“好,太好了,想不到那老家伙的‘剑诀’这么厉害,只要随便修个一两年就能打出剑气,想我如今练武已经有三十余载也发不出一条像样的剑气来。”
我把长剑收回剑鞘,道:“哪里,我听那老头说这武功练到后面可凭空发出万剑,以意成剑。”
(),每款都经过站长人工审核)大师父花蝴蝶道:“哦?还有这种武功,幸好我们一开始就把这老家伙毒倒了,不然还真的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加起来能不能打伤他呢。”
“徒弟,老家伙的东西这几年来你也差不多全都学会了吧,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把那个老家伙处理掉吧,其实并不是我们胆小,只是那老家伙实在是太恐怖了。”
看来这位待我如子的剑圣终是难逃一死了,想到这,我心里也难免为这位教了我几年武学的武林老前辈默哀一下,虽然我是个坏人,但我还是没有泯灭良心,这些年和他相处久了难免还是有点儿感情的。而且这些年来,剑圣他也觉得落在这几个恶人手里可能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所以,他的武艺几乎是对我倾囊相授。
事故,终于在我过完二十岁生日后的那天发生了,那日我刚刚从谷外带着银牙采完花回来。一回到谷,我就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因为师父们都不见了,我知道,谷内一定发生什么事情。
我发了疯似的到处寻找,于是,终于在那个谷后的山洞中找到了他们,不过,当我见到他们时,他们都已经离我而去了。
本来,花蝴蝶他们越来越发现了剑圣的不对劲,因为那个老家伙的精神好像一天比一天好了,他们也曾经怀疑过那是回光反照,不过很快他们就否定了这一现象,因为毒娘子发现她下的蛊毒已经快要被那个老家伙逼出来了。
他们已经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虽然也知道他们的那个小徒弟于心不忍,但是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可是深深知道剑圣的可怕的,于是,他们决定等到他们的小徒弟出谷后就动手。
只可惜,他们还是迟了一步,那个老家伙的武功比众人想象的还要高,虽然他的余毒未清,而且琵琶骨都被挖去了,但是他们仍然不是他的对手,想不到这么多人拼了命也只能让他受到重创,不过这已经值得了,因为老家伙受了如此重创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抵抗住毒娘子的五毒攻心了。
当我一一探过所有人的鼻息时,发现只有剑圣还活着了,不过他也只胜下了一口未咽完的气。
剑圣的嘴巴动了动,但是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不过,我已经猜到了他想要说什么,照顾他的女儿还有他的孙女、那个也应该算是我大师父花蝴蝶的女儿,其实这些不用他说我也会去完成的,因为不管从我师父或是剑圣的角度来看,我都是有义务来做这件事的。
剑圣见我理解了他的意思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我默默的看着他们的尸体,一一为他们合上未闭上的眼睛,我流泪了,谁说坏人就不能没有感情,谁说坏人就不能流泪的。
当夜,我将师父们还有剑圣葬在了后山的山坡上。
我不知道人死后会不会真的去一个叫地府的地方,不过想我几个师父的所作所为就算是到了地府也应该是为恶一方的人物吧。春天的雨水把谷内的泥土淋得松软无比,只是过了一个月师父们和剑圣老前辈的坟头就已经长出不少的草芽,我在每个坟前再次拜了三拜后转身离去。
因为我不想再在谷内逗留了,我还有很多的事情做,至少,江湖上还有很多女侠或是良家妇女的贞节需要我去玷污、去败坏。
“大师父,剑圣老前辈,我一定会找到并照顾她们母女的。”
我说完最后一句话大步的踏出隐谷。
宫世家现今已经请了江湖上很多有名的人来为他们护院了,因为自从上次的那次盗窃事件后,南宫家家主,那位曾经在南宫世家大权独揽的人,气得一命呜呼了。有人说他们家丢了家传的夜明珠,也有人说其实应该是南宫家小姐丢了贞操,更有甚者说,那一夜,南宫家所有的女人,不,所有雌性生物都被人奸污了,因为后来,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们,找到了几只差点被奸杀的母狗证识了这一点。
我再一次的来到了南宫世家,不过这次我是来还他们夜明珠的,因为这种价值连成的东西放在我的身上可能反而会给我惹事,就如怀壁其罪,所以我决定给他们物归原主。
也不知道是我这几天的运气特别的背又或是我本来就与南宫世家有着孽缘,正当我熟门熟路子闯进南宫世家的金库并放上那颗夜明珠时,突然发现他们的机关已经变动了。在一时大意或者是因为我本身的盗贼技术仍未过关的机会下,一不小心,一个机关已经被我触动了。
“抓贼呀,抓贼呀。”
南宫世家内家丁们又举着火把大声叫喊着。
我真是不敢相信他们现在的办事效率,在当我触动机关的后一秒,南宫世家的家丁们已经全数出动了。
与其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并且被发现了那么我就不能空手离开,随手拿走几百两黄金并在墙壁上刻下“到此一游”后,在南宫世家护院和家丁们来到金库之前就已经逃走了。
在当我走后不久,南宫家的人们全都目瞪口呆看着某人还了回来的夜明珠,而众家丁佣着一年约双十的丽装妇人看着夜明珠及那墙上歪七歪八写着的几个大字。丽装妇人在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后说道:“六年了,想不到你还是又出来了。”
说着,丽装妇人已经声泪俱下。家丁们则一脸茫然。
明朝为了防御北方瓦刺族骚扰,东起鸭绿江,西至嘉峪关,将所设的9个边防重镇,即辽东、宣府、大同、延绥、宁夏、甘肃、蓟州、太原、固原命名为九边重镇,并为此作出《九边图》隐谷位落在宁夏甘肃与岭南交界一带,虽说算得上是地偏西北,但也算是中原要地,所以附近有一条长达数千里的官道直通洛阳。
洛阳,自古以来最为繁荣的城市,曾几何时,那些已经覆灭了的朝代都是定都于此,我站在洛阳城外,为它的磅礴气势而吃惊,如果不是我现在身在官道之上,如果不是我旁边都是一些不会欣赏什么叫艺术的凡民,我一定会扯着一大群人来共同体会我的惊叹。
步入城后就准备随便找了个看得上眼的酒楼进去乱吃一通。“天涯阁”的确有着和它名字相等的场面,外楼三层全由铁彬木架起,并在各圆柱上雕有飞龙舞凤,闪闪金光,楼顶琉璃瓦也是砌得整整齐齐,暗泛绿茫,在太阳底下金柱玉瓦各闪动着金翠光环。
“客官,住店、吃饭还是小饮?”
门口小二看到一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儿站在路边正“欣赏”着他们的木柱和瓦片,急忙叫了一声。
我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道:“住店也吃饭,嗯,要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饭菜。”
小二向我把了个请的姿势后跑过来牵着我的马:“好叻,您里面请。”
在我走进天涯阁时就掏出一个元宝丢到掌柜面前道:“先住房,再把饭菜拿到我房里来。”
看见这一锭元宝,发现原来刚才还站在门口挡了他生意的少年原来是这么的可爱,立马像见到自己亲老爹一样的态度迎接着我。
“好,好,客官,您这边请。”
掌柜摆了下手说道,“二牛,快,天春楼天字号房。”
我随着叫二牛的小二进了天涯阁内院走向一座至少有五层楼房的木楼的顶楼,我甩下一句“快点送饭过来”就把门关上了。
我现住的这天春楼本是全城最高的楼房,如今又是在楼顶,只要打开窗子就能看到洛阳城全貌。
在我观赏着洛阳城的同时,小二已经把饭菜端了上来,食用之后,我便已经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赶了几天的路,就算是铁打的人现在也撑不住了。
到醒来时,已是晚上三更,我打开窗户看着洛阳城内的夜景打发无聊的时间,这时,“啪”我突然听见某个房顶上瓦片被人踩塌了一块并且听到了衣服破空之声。
(),每款都经过站长人工审核)“想不到还有贼轻功能差到这个地步,连人家的房顶都会采烂,那不知道练了轻功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暗暗凭价道。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我窗前闪过并向前方房顶踏去,“啪,啪,啪。”
又是三声快而轻的碎瓦声。
我看着那个身影,突然发现他有哪里有那么一点儿不动劲。
“不对,那身影绝不像是一个人的,那是什么呢?啊,对了,那是…”
我想到这里激动起来,“采花贼。”
一个人长得再怎么宽大也不可能有那么宽,而且他的轻功步法轻盈,但却还是会采破瓦片,显然此贼平时是不会弄得这么大的响声的,而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此贼正是采花贼,八成是已经弄到“花”了。我真是激动啊,以前在隐谷除了师父也从来没见过采花贼,虽然师父自称是采花贼但也从没有见他出谷采过什么花,倒是我,把隐谷周围那些个大家闰秀采了几个。如今刚来洛阳城就见到自己的同行,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
熟话说,同行三分亲,既然大家都是采花贼那么我就应该去攀攀交情,而看别人采花也算是种学习的乐趣吧。
我赶紧运起轻功紧追过去,那采花贼似呼也闻听后方有人追来,加快脚步向城外跑去。
本来作贼就是见不得光的事,而且采花贼在武林中更是人人喊打的角色,此贼见我能不动声色的跟踪他三里有余,早已经胆颤心惊。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既然能跟着他这么久而不动声色,看来此事是不能乱跑一气就能逃开的,采花贼只好停下脚步严阵以待。
我赶近一看,虽然他还是背对着我的,但我仍发现此贼身高八尺,魁梧万分,单手夹着个女子倒像夹小孩一样,与我比起来至少比我高出二个头,而且我还没力气能单手就这么夹小孩一样夹着个跟我身高也差不了多少的女人。
我在那采花贼身后停下道:“没事,没事,兄台不用慌张,在下也是采花贼,刚才闻听贼兄在我楼顶踏瓦之声,所以才会来攀攀交情。”
采花贼闻听是同行,道:“既然大家都是采花贼,那就不要打搅我办正事。”
我作出一副笑脸道:“不是,不是,在下今日得见贼兄身材魁梧、武功非凡,自是非常仰慕,特跟来学习学习。要知道,咱们采花贼以前都是天南地北,各霸一方,想要见个面也不容易,如今小生有幸得见贼兄风姿,怎可错过这学习的机会。”
说完,我还特地向那采花贼作了个揖。
采花贼见我像死跟定了他的表情,于是说着说着,转过身来并拔出那别在膜间的金环大刀道:“哼,给你脸你不要脸,老子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个极品,你莫不是想分一杯羹不成,只是老子向来都喜欢独吞,你小子要是再不走,休怪老子刀下无情。”
天,那是张什么脸,我第一次见到个除开师父和我外的另一个采花贼,只是想不到此贼是长得是这么的面目可憎,虽然看背影是虎背熊腰,但看正面却是一脸横肉外加几个刀疤,如果胆子小点的真会被这张鬼脸给吓死。
再一看被他夹在臂下的那名女子,眉如悬丝,目若秋水,比我以前见过的那些个女子都要漂亮,而且她那大眼睛内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真的是楚楚可怜。正所谓侧影之心,人皆有之,见到这样一名女子将要牺牲在那满脸横肉的采花贼胯下,就算是同为采花贼都也看不过去。
“本来在下说了只是来学习学习的,只是贼兄却如此对侍在下,那休怪小弟也不讲同行之义。”
我本来见到一个损害我们采花行业形象的家伙心里就不舒服,现在再见如此一娇滴滴的美人将成为那野兽的晚餐,作为男人顿时产生出一股要行侠仗义之心。
那采花贼怒道:“什么,从来没有人敢和我花甲虫这样开口的,老子今天就让你这小辈尝尝厉害。”
那贼,哦,应该叫花甲虫,在说话之时大刀就已经砍向我的头顶,想不到他带了个人动作还这么迅速,我见他刀势如此迅猛赶紧往边上侧移半步险险躲过那刀。
不论是论武功还是论轻功,这个花甲虫绝对不会是我的对手,三招不过,就被子我空手将他的刀抢了过来。
花甲虫一见我武功厉害,马上伸手入怀,拿出一包采花贼必备的药粉,大手一挥,粉末状的独门春药漫天飞舞。
不过,武功本来就没有我高的他,动作自然也没我迅速,在当他挥出春药时我早就已经拿出一大把情花散向他洒了过去。有人说过,好人好报,恶人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花甲虫本来一直都是靠着他的奇淫散吃饭的,中者不论男女,立马发春,无药可解。本来,他以为这次只要再像以前对付的那些正派人士一样,奇淫散一丢,对方马上中招,只可惜,这次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想不到这次的小子比他还要阴毒,春药比他还要洒得快,而且药效比他的还要猛。中招后,自己的奇淫散只能随风飘散。
这次他输了,不过他输得心服口服,同样是采花贼,我比他不论武功、轻功、还是春药,当然,还有长相、人品等各方面都比他高上一筹,他这次真的是心服口服。
愤怒的丢下怀中的女子,花甲虫夺路而逃。
我没有去追他,因为没有必要去追,同是采花这一行业的高手,赶尽杀绝不是我的作风。
我抱起花甲中心丢下的女子,飞快的向天涯阁跑去。
在路上,我就发现这名女子的身子热得像一团火,她刚才在我和花甲虫比药粉之时,就间接的中了我的情花散,如果不是我制住了她的手脚,她可能早就已经在脱衣服了。
一进房,她就已经贴了上来。
借着微弱的油灯灯光,看了一眼正在剥我衣服的女人,发现她面红耳赤,正是发情的症状。
尽管这次出门我做的是行侠仗义,但作为一名采花贼,收取一点代价是应该的,而且我总不能看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在我怀里被欲火烧死吧。
为她解开了腰上的丝带,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我剥了下来,吹灭油灯,然后将她抱到了床上。
黑暗中,我吻住了她的双唇,感觉到了她火热的温度。双手握住她的丰乳,查觉到了她因为我的触动而变得坚挺。挺起我早已挺拔的巨物,最为深入的为她解去淫花之毒。
如果说,爱情能使一个女人变得盲目,那么,我绝对是坚信这一点的人。想不到被我救后并被我败坏了名节的女人居然也会对我这种采花淫贼到了千依百顺的地步,真的是要她横着躺下她就横躺着,要她脆在床上她就把屁股跷了起来。
不过,如果说还有一点美中不足的话,那么只能说她的温顺只不过是想要我将她名媒正取的甜头。
秋若水,南海派掌门人秋伯成的掌上明珠,在江湖上,绝色榜中排名第七,被人称为水芙蓉的美貌女子,曾几何时,无数见过她那美丽容貌的英雄豪杰都已经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说点夸张的话,求婚的人从南海派笔直排到了京城。南海派掌门人对这位集众多宠爱于一身的女儿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虽说也是江湖儿女,但他却把她像大家闰秀一样藏在屋里。关在笼子里的鸟儿,永远都是觉得外面的天空才是最美丽的,这位掌门人的千金、号称水芙蓉的仙子,在当他的父母外出参加武林大会后的三天,偷偷的从南海派溜了出来尾随她的父母来到了洛阳。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她这样一个美貌女子正是那些采花贼盯紧的对象,而且她的江湖经验几乎为零。她不知道,正当她进入洛阳城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被一个采花贼盯上了,任谁都能猜得出,她这种刚刚出江湖的雏是多么的容易被下迷药,那个采花贼几乎想出了几百条途径来迷倒这位绝色女子。
当夜,中了迷药而全身无力的秋若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面目可憎的男人走进了她的房间,眼睁睁看见被这个男人报走,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贞操可能不保了,她想过自杀,只是现在的她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路上,她看到了一位年轻英俊的侠士仗义出手,将她从那名采花贼手中救了出来,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仅管那位侠士也自称是个采花贼。
一般说来,大多女子都会把夺去她贞操的男人当成自己一辈子侍奉的对象,秋若水也不外于是。
而且,女人们的择偶对像往往都是那些玉树临风、…、事业有成的男人。尽管我与那个标准相比并没有那么好的品德和职业,但还是有某些个别可取之处。
而且,她们一生的愿望就是希望心目中的男人用着八抬大轿取她们过门,这也是现在秋若水对我千依百顺的原因。
不过,这些对于那些名门正派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对于我这种采花贼来说简直难如登天,而且,我也相信那位南海派掌门也不愿意我这种名声极度不好专门败坏女子贞节的人成为他的女婿的。
“嗯,嗯,你,你究竟什么时候取我?”
秋若水趴在我的身下,一边疯狂的摇晃着她的身体边问道。
我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将她翻过身,盯了她那柔情的美目许久,道:“我是个采花贼,一个生存于黑暗中的人,现在的我与你一起呆了这么多天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更不要说让我取你的话,那是不可能的,我劝你以后打消这个念头吧。”
我并不是负心的人,也不是无情的人,但是她的这个要求却可能会让作为采花贼的我丧命。
秋若水不说话了,她知道再怎么说也只会是白费口舌。
她同时也盯紧了我的眼睛,在我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坚定后,她没有说话了。
我看着她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上去,在感觉那唇上火热的温度的同时也品尝到了她口中的香甜,我陶醉了。不过,在当我在与她吻得难解难分时从她嘴里滑出一颗药丸溜进了口中并且直进胃里。
我瞪大眼睛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秋若水翻过身来,坐在我身上,双手叉腰,得意道:“傀儡丸,傀儡虫再加五种相克的毒物所配,虽然并不会令人致命,但毒发时会痛不欲生,毒发时间为一月一次,而且每次的疼痛都会加深数倍。其实我并不想这么做的,只是你太无情了。”
然后她以含情默默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你跟我回南海派,那么我就把解药给你。”
傀儡丸,常年和三师父毒娘子学药的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傀儡丸其实应该是用傀儡虫再加九种相克的毒物配出来的毒药,以前是五毒教用来控制一些不太忠心的教众的,每半年就需吃一次解药,如果没有解药中毒者将会痛不欲生,所以五毒教主大可放心控制那些吃了傀儡丸的教众,而此毒药的解药只有按配方一药一约的慢慢淡化它而不能一次解开,而毒发时只能再次吃傀儡丸才能抑制一下,所以这种药只会让人中毒越来越深,让人难已自拔,以前五毒教也在一些武林高手身上用过这种药,所以控制了好一批武林高手,但却也引起武林公愤,那次差点把五毒教灭门,自此,五毒教和傀儡丸在江湖上消声匿际,而我三师父正是前五毒教几个幸存的长老之一,所以我才会认识傀儡丸这种邪丹。
很显然,秋若水给我服下的确确实实是傀儡丸,而且是只用了五种毒的急丹,如果一个月后不能得到解药或者第二颗傀儡丸,那么我将会痛不欲生。
我愤怒的看着坐在我身上的现在表现出她有点蛮横的秋若水,意识到可能现在这种表情和性格才是真正的她,以前贵为掌门千金的她在前几日对我的千依百顺可能只是一种假象。
将她从身上推了下来,下地随手一摇就将衣服套在了身上,看了一点在床上正惊讶着的秋若水,隔空一掌劈开一扇窗户飞跃而去。
我郁闷的走在洛阳的一条大街之上,对于秋若水的事其实我并不气愤,她只不过是在争取自己的幸福,而我则恰恰正是那个幸福。但是,天真的她并没有想过,如果她真的嫁给我这样一个采花贼对于她以及她们南海派将会有什么影响,更何况现在这段时间正是对采花贼进行严打的阶段。
(),每款都经过站长人工审核)我甩了甩头,不去想那种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了,现在我需要考虑的应该是怎么样配好傀儡丸的解药。
老实说,虽然我对毒药的理解可能还没到专家级地步,但是至少这个傀儡丸还是难不倒我的,现在只是寻找解药药材的问题了。
跑过了大大小小的药材铺,在那些老大夫吃惊的眼神下买下了碧眼蟾蜍、金线蜈蚣、九节菖蒲、腐尸蛆等他们平时连碰一下都会觉得会中毒的巨毒。用一个小布包装下了这些个可怕的毒药,“好了,现在只差秋海棠这一味药了。”
我庆幸着。
解傀儡丸其实有两种解法,一种是用药物淡化它,这样做的效力很慢,可能至少要几个月,我可不想在毒还未彻底清除前受那种痛不欲生的罪。而另一种则是以毒攻毒,这样做比较直接,药到毒除,只不过这样做会使我元气大伤。
我使用的正是以毒攻毒的方法,虽然这样做会使我的元气大伤,但是我还是决定这样做,我怕如果使用淡化它的方法,意志薄弱的我可能熬不住那每个月中痛不欲生的日子。
“请问,哪里可以找到秋海棠?”
我向药材铺的老先生问道。
“秋海棠?那可是最致命的毒药啊,现在和鹤顶红一起已经被官府禁止了。”
药材铺的老先生回道。
听到这句话,我很是吃惊,一张脸马上就苦了下来。“什么?那不是根本就没有这种药了?”
“不过,我听人说有人在金家看到过一株秋海棠。”
药材铺的老先生接着又说道。
“金家?是那个正准备召开武林大会的金家么?”
我喜笑言开,按着老先生的肩膀问道。
“当,当然是,洛阳哪里还有第二个金家呢。”
老先生被我吓得颤颤抖抖,肩膀处像被钳子一样的手抓得生疼。
“太好了,谢谢您。”
当老先生听到这一句话时,我的人影都已经不见了。
他扶了扶上次在一个洋人那里买来的眼镜,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太急性子了,堂堂一个硕大的金家,怎么会随便给你这么一样小家伙那么珍贵的东西呢。”
当然,他似乎忘记了刚刚还被我抓得生疼的肩膀。
金家,洛阳城内的一个古老世家,按财富来排,金家应该算是洛阳城的首富,而且洛阳金家在武林中势力也不可小觑,金家的刀法在武林中可是被称为武林第二刀,名声仅次于狂刀之后,并且在武林中传颂的“大马金刀”中的金刀正是指洛阳金家的刀法,虽然十大门派中没有洛阳金家,不过金家家主金桿成被百晓生排进了高手排行第十位,足可证明金家刀法的厉害。
本来我来洛阳之前就已经听说了这界的武林大会在洛阳金家召开,只不过我当时只对女人感兴趣,所以没有用心听而以。想不到这次寻药也恰恰要我到金家去,这冥冥中是不是一种天意。
不过生性随意的我是不会去管这样的巧合的,因为随遇而安是我做人的宗旨。
来到金家门口我才发现什么叫大户,他们连铁门都高出三丈,宽达十米,足可并行二三十人同时进出,真可谓是气势磅礴,听说这里以前是曾经是某代皇帝的行宫,因为金家祖辈抗元有功,现在被当今皇上赏赐给了金家。
绕过金家大门我从侧墙翻入,一路轻飘的“飞”在金家的屋顶上,金家除了金桿成还没有什么武林高手,因为武林中有名的人物是不会在武林大会还未召开之前就进到金家寄居在人家的门下的,所以我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的奔行以寻找秋海棠,现在就算是被人发现了以我现在的轻功至少也能全身而退。
金家庄园共分五个大园,分别是前院,中庭,后院居室,左院花园和右院药园,我现在去的地方就是左花园和右药园,因为秋海棠是花也算是药,所以我敢肯定不是在左花园就是在右药园。我现在离左花园比较近,所以决定先走左边再去右边,当我飞到左花园时真是看花了眼,这里到处都是花,牡丹、月季、茉莉、芍药、玫瑰等等等等,就是没找到秋海棠,海棠花倒是看到不少,但平常的海棠花根本没用,所以我只好退回中庭。
一路踏烂无数瓦片的跑到中庭,本来准备马上跑去右园,不过有经过中庭时突然听见房中两男子的对话声使我产生了好奇心,于是决定先留下来听完他们说完的话再去右药园找秋海棠。
我没有揭开瓦片,只是附耳于瓦上。
此时只听到一男声道:“大哥,爹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明天就要召开武林大会了,如果没有这个家主在这怎么召开武林大会啊?”
另一男子道:“二弟,爹这次去找武林圣火令已有快一个月了,虽然每天都有他老人家的消息秘传而来,但却没有听他说找到了武林圣火令,不过他说如果再找不到的话明天一早一定会赶回来的。”
二弟说道:“大哥,这武林圣火令是什么东西,爹他老人家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
大哥回道:“武林圣火令是武林至宝,据说得它之人可一统武林,圣火令本为当年明教圣物,当今皇上能当上皇帝差不多就是靠明教起家,而后他手持明教圣火令并同时号召开下武林共同抗元,所以圣火令也被当今武林尊为武林圣火令,持圣火令者也拥有崇高的地位,只是狡兔死、走狗烹,明教助当今皇上得天下后被皇上下令撤教,所以明教现今已不复存在,而武林圣火令也不知所踪,但武林圣火令的地位仍在,因为当年武林各大门派都已立誓要效忠圣火令持有者,所以现在仍可以说得圣火令者可得天下武林。”
二弟道:“原来圣火令这么有用,那希望爹能找得到,到时我们金家就能一统武林了。”
我听到这已经知道金家家主金桿成至少不在这金家山庄内,我大可放心大胆的到处搜索秋海棠,而至于那武林圣火令就不关我的事了,我只是个小采花贼,没有那种一统武林的雄心。
不一会功夫我就已经来到了药园,我发现金家的药草中还真的有几件极品,像金兰花、无花果、紫头菌等天下罕有的至宝这里都有几株,见者有份是我做人的座右铭,还好穿的这件夜行衣上有一个大型麻布袋,我把一路能见到的极品药草全归入我布袋之中,但却始终没有看见秋海棠,那个老人不会是唬我的吧,我不死心的再一次找了一遍,但还是没有发现秋海棠,我急了,不过我突然想起像秋海棠这种被禁运的东西,像金家这样的家族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种在药园内,只好风卷残云似的把这园子里所有的极品药草全挖进自己包里,然后把另一些珍贵的药草采死,哼,赶尽杀绝也是我的作风。
“小贼,作什?”
一声大喝把我叫醒,我想起这好像还是别人的地盘,而被我践踏的正是别人苦心种植了几年到几十年的珍贵药草,不过等我停下时满园药草早变成遍地草根了,不过我也不会不好意思,我不会因为弄掉点药草而良心过意不去,我的良心现在至少还是有点黑的。
我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看见一名年约二八的红衫少女正站在园子门口满脸怒色的瞪着我,杏眉圆眼,这位瞪着我的少女就算现在是在生气也别有一翻风味,洛阳这种地方还真的是人杰地灵,才短短的这么十天不到就让我碰到两位姿色样貌均算得上是极品的美女,看我来洛阳还真是行运。
少女本来是已经睡下了的,只可惜第一次住到金家来水土不服,晚上睡不着觉,于是到这药园来采点定心安神的药草,而在这却刚好碰到我这肆意破坏的贼。
少女见我看向她,于是怒言道:“小贼你作什么?还不给我住手。”
小贼,我想起来我是来作贼的,不过好像这家主人金桿成不在家,估计没有人能制得住我,所以现在我可以说是强盗,而非小偷。
我见她看着我特有意思,于是起了戏弄之心,把双手抬起,示意我的手没有动,但是脚下却仍把那些药草根子磨来磨去的磨成粉末。
少女见一黑衣人跑到这药园来把这里珍贵的药草全部践踏得一根不剩也是气上心头,把我从无聊、无耻到无德不知道骂了多少遍,但那我却仍只是装模作样的担惊受怕。最后她一怒之下拔剑而出,从园子门口直接跃到我的面前当面就是一剑。
漂亮的女人都是这么泼辣的吗?我敢肯定此女的泼辣程度和正常状态下的秋若水有得一比。想到这里,少女的剑已经点向我的面门,我自然不会傻到笨笨的站着捱她一剑,连忙运起轻功从侧面躲过这一剑。
少女见首发一剑被我轻松躲过,再一次抖剑而来,连出六剑,剑剑生风,并形成一朵剑花分别点向我的双眼、前胸、右腹、和两腿。少女虽然人是长得漂是漂亮点,可惜武功就不怎么样,我从她这一剑法就能看出她使出来的是峨眉派有名的连梅剑法,只可惜峨眉派的连梅剑法被她使得根本不像梅花,意到而形未到,对人根本产生不了危协,我只是轻移脚步就能从她的剑下穿过。
少女见她最得意的剑法还是被我轻松躲过,知道我武功比她好上不止一个等极,于是一边拼命舞剑一边大叫:“金大哥,金二哥快来呀,药园闯入一个小贼了。”
单方面的使剑差不多有百来招时,少女口中的金大和金二也持刀出现在门口,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就是刚才在中堂说话的那两个人。他们见一夜行人在那少女手下仍是游刃有余,知道我定是高手。此时,看上去应该是金大的那位将刀环于手上,拱了拱手道:“在下金家金承武,这位是舍弟金承志,不知这位兄台夜闯金家所谓何事,我们金家与你有何瓜阁,为何要毁我药园。”
(),每款都经过站长人工审核)我一边调戏着红衣少女一边嘻嘻哈哈的回道:“我与你们没有任何瓜阁,本来是无意要毁你药园,只是碰巧路过这里。”
金承武堤刀上前道:“那好,既然这位兄台是无意要毁我药园,我们金家也不是没有大肚的人,我们金家不会太追究的,不如请这位兄台放手,随我至内厅中一边商量如何赔偿的问题。”
我在少女剑花中作拱了拱肩作了个无奈的动作道:“不是我不放手,是你们这位小辣椒不愿放手,你看我哪能停下来啊,而且我说我本是无意要毁你药园,是故意要毁以你们的药园而已。哈哈。”
少女的剑式而加快速了,同时骂道:“小贼,本姑娘不是什么小辣椒,本姑娘有名有姓,我叫西门无雪,你给我记住了,等下到了黄泉不要说连死在谁手里都不知道。”
而金家两兄弟听我最后一句话差点气得吐血,金承志大叫一声:“表妹我来助你。”
就提着大刀就从我身侧砍来,而金承武也是紧跟其后向我头顶砍下去。
想不到洛阳金家家主金桿成挤上了武林十大高手之未,而他的两个儿子却没一点其父的本事,金承志金承武看起来也差不多有三十来岁了,可能我十岁时就能把他们两人中的一个打趴下(夸张了点吧)我来这里本是来找秋海棠的,没想到秋海棠没找到反把金家的人得罪了,虽然我现在是黑衣蒙面,但难保下次见面时他们认出我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趁金家两兄弟砍完一刀收刀之时从西门无雪的剑下钻了过去,并快走两步从西门无雪身侧穿过飞身上墙准备逃之夭夭,临走时不忘在西门无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大笑而去。
西门无雪脸气得和番茄一样大骂道:“小贼休逃,本姑娘定要把你扒下一层皮。”
然后将剑掟于地上哭了起来。
西门无雪本是西门世家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人人对她毕恭毕敬,而到峨眉派学艺又派得掌门道绝师太门下,成为峨眉派的最小弟子,所以一直以来众人也是对她照顾有佳,如今何其受过这种罪,被我这个小贼把全身又捏又掐的摸了个遍,看来这次她是把我这小贼给恨死了,可惜我从头到尾都是穿着夜行衣,面貌全被庶住了,以后想来找我报仇都不太可能,此时只能干哭了事。
而我其实并没有走远,我在飞出金家药园之后过了一柱香时间再次转了回来,趴在一隐密房顶看看金家兄弟是不是在收拾药园的同时发现点什么。果不出其我所料,只见金承志边收拾着药草根边向他大哥问道:“大哥,不知今晚这个小贼是何门派,武功高得出奇,连你我和表妹三人合边都没能奈何于他,而且此人跑到我们药园来把药草全部弄死也不知是何意思。”
金承武苦笑道:“我也不清楚,照理说武林中像他这么厉害的高手也只有这么多个,我就不知道他这身影到底像谁,而且照理来说武林前辈高手也不会跑来我们这药园把药草就这么踩死了事吧,这简直就是无赖的行为。幸好那秋海棠一直是放在中堂的大厅中的,不过谁又会想到那个用黑布包起来的盆景会是有巨毒的秋海棠呢。”
金承志也作了个不理解的意思,道:“不会是魔教的人来做的吧。”
金承武若有所思道:“可能是吧,魔教中高手如云,而且好像这一辈魔教中的高手倒也不少,可能就是魔教来的人,因为爹说这次开武林大会就是一统白道共同消灭魔教的意思,可能这次只是魔教的人给来的一个下马威。”
我捂着嘴躲在房顶偷笑,想不到这金家的两兄弟会这么的蠢,本来我还以为要把金家翻个遍的,而且我闯的祸就这么被魔教给背了,以后,碰到魔教的人一定要重重的感谢一下他们。
出了金家已是四更时分,我很喜欢夜晚的感觉,因为只有在晚上才是我这种人出现的最恰当时机。除下夜行衣,穿行在洛阳的大街小巷内寻找着可以一宿的地点,天涯阁已经是不能回去了的,除非我没有找到傀儡丸的解药,不过现在只差秋海棠这一味药了,所以我并不想也不愿再回去。
我在除下夜行衣的同时用了缩骨变形术改变了自己的外貌,既然不想去找秋若水了,那么,我自然也不希望被她找到,为免麻烦,我变成了另一名书生模样的俊俏公子。
在街道上慢慢渡步,本来是准备随便找个青楼凑合一晚的,但是一想到身上还有无数刮来的‘宝贝’,那些被我从金家偷来的大量药材需要处理,于是,我只好随意的找上了一家看上去还算满意的酒楼。
离那个酒楼不远时,发现前面有一群人闹哄哄的不知道在那门口作什么,难道这些人半夜三更都不用睡觉吗,玩集体抢劫还是集体偷窃。
走近一看,原来这些人我居然还都认识,这群人是一个叫金沙帮的小帮派的人员,为首那个正是金沙帮帮主汪藻。汪藻是我以前偷出隐谷逛青楼时认识的,以前我去青楼时,十次有九次碰到过这个家伙。正是一回生、二回熟,而且这家伙偶尔居然不带钱,实际上应该是根本没钱,正是我为他垫着,所以现在两人可以说熟络得不得了。
汪藻后面的正是他那群看上去和汪藻一个得性的帮众,说是帮众,其实叫混混儿更为恰当,一群人大事不做,成天聚在一起打架斗殴、聚众闻事、调戏妇女及逛青楼,简直无恶不作,总之一句话,“没一个好鸟”汪藻见着是我,立马一路小跑的冲过来,微笑道:“原来是梦得兄弟,原来你也到洛阳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咱们兄弟有幸了。”
叶梦得,正是我这个面貌用的假名,狡兔三窟,叶梦得这个身份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存在了,为了经营这个身份我可是把这个名字入了户籍编进了官策的。当时,正当隐谷周围的那些官府和武林人士捉拿我这个采花贼时,我正以叶梦得这个身份进行着乡试的科考,而且很幸运的成为了一名举人。
我打趣道:“藻兄,你们聚这么多人在这里不是准备打家劫舍吧。”
汪藻听后,连忙笑道:“哪能呢,咱们兄弟有几分本事你又不是不清楚,别人不来打劫我们就已经阿弥陀佛了。说出来也有点好笑,本来我听说要开武林大会了,好不容易弄到一张武林贴准备带兄弟们来见识一下的,谁知道到洛阳这边连住个房子都要这么贵,我们才来了三天就把钱给花光了,现在身无分文,结果被人家店家给赶出来了,其实只要过了今晚过好了,因为明天开武林大会我们可以到金家去,所以我们才聚在这想想今天晚上怎么办来着。”
我一听汪藻有武林贴,便计上心头,正好我需要一个正式的身分进入金家去盗那秋海棠,向他商量道:“不如这样吧,我这次就请弟兄们去天香楼,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也想去参加武林大会,不过我听说只有有武林贴的帮会才能进去,所以想暂时加入你们帮派,在你们帮内挂个名,让我也能去出席武林大会。”
汪藻一听今晚有着落了,而且还是有名的天香楼,大喜道:“行行,你别说是挂个名,就是想当我这个帮主我都能让给你,不如你就当个副帮主怎么样。”
随后向他后面的兄弟道:“弟兄们认为怎么样。”
后面的家伙也是一个个被风一吹就能转数个圈的车,能有我这个财神爷跟着跑,他们哪有不乐意的,连忙叫道:“参见副帮主。”
还挺叫得有模有样。
我在天香楼包下十个房间以供这些个人住宿,一次性就花掉了我五两金元宝,我是个对钱没有一点概念的人,但是当等我发现口袋里金银居然也要见底时也有点儿后悔当时怎么不在南宫世家多拿一点来了。
进了自己房间后送走那些感谢加佩服得我五体投地的人后,我关上了房门。把从金家药园偷来的药草全部拿出来看了一遍,发现今天虽然没拿到秋海棠,不过收获还真的不少,除了金兰花、无花果和紫头菌外还有血灵芝、千年人参、肉芝等极品药草,我听说金兰花可是少林寺炼大还丹的主药,无花果是炼回生丸的主药,紫头菌更是生吃就能增长数年功力的极品仙药,而其它药草也都有增长功力和延年益寿的功效,这次我可是高兴坏了。
将所有药草放进一个盆内磨成汁,像喝开水一样喝下了那盆有着苦辣酸甜药汁,虽然说有点浪费,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像这些个好东西,只有到了肚子里才会让人安心。
还未行功,就已经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丹田处升起,我知道,那些极品灵药在发挥它们的功效了。
打坐运功,引导着那一股暖流在全身流传一遍后再次归入丹田,我兴奋的发现功力一次又一次涨高了。
翌日,汪藻清早来敲门时我已经运功完毕,我开了门对汪藻道:“藻兄,这么早是不是准备去人家金家喝早茶啊?”
汪藻不好意思道:“差不多差不多,昨天住宿的钱还是你出的,而且又让我们兄弟住在这么好的地方,今天早茶都要你出,弟兄们也总会觉得不好意思,所以他们都说今天一早就去金家,看能不能赶上人家吃早饭,到时我们也能分上一桌。”
汪藻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看他平时动不动就对这个人不好意思,对那个人不好意思,其实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居然想一早就跑到人家地头去白吃白喝。我看他说不好意思要我再花费也是骗人的,八成是昨天也看见我布袋里差不多要空了,于是想先让我省下来给他们当回去的路费,一个字——奸。
想让我省下来我就省下来吧,反正我也是省事的人,大家脸皮都有这么厚,那就一起早点到金家去蹭饭,说不定还真能赶得上人家喝早茶。
就这样,一伙人退了房,浩浩荡荡的赶去金家喝早茶,金家家丁看到我们这一大早就赶来的这帮人也是傻了眼了,不过看到我们有武林贴也只好恭敬的把我们迎到客房去。
(),每款都经过站长人工审核)在经过中庭时我没看见那棵秋海棠,不知道又被移到哪里去了,这样看,可能金家已经提防起来了,不过,我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来把那株秋海棠找出来。
一行人走走停停的跟着家丁来到了后院偏厅,想不到金家人真的客客气气的拿来早点和茶水,而且不论样式还是味道都不错,这下可把汪藻这家伙给乐坏了,招呼着大家赶紧吃,而自己早已经连拿带抓的左一个右一个。
帮众们也是一窝蜂的跑来狼吞虎咽,活像是闹了饥慌的灾民,眨眼就把桌上的东西扫光,端来茶点的那些有教养的、受过金家专业陪训的家丁哪看到过这样的场面,目瞪口呆的看着一伙饿鬼投胎似的把桌上的点心抢光,连道:“大家别急,别急,我们还有,还有的。”
这下子他可是说错话了,在旁边正抢得起劲的汪藻简直已经反客为主了,跳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叫道:“那还不快再拿点来,我们兄弟都还没吃饱呢。”
汪藻口里还吃着人包子,然后嗯嗯呀呀的对我说道:“梦得不来点吗?”
我昨天吃的那些药草也是很能撑肚子的,到现在我肚子还是臌的,于是对他说道:“不了不了,我正在练‘绝食(世)神功’,不能进食。”
汪藻嗯了一声就又吃去了,也没考虑食和世的发音,他的脑中除了点心,已经想不起其它东西了。
等家丁来回跑了三趟才把汪藻这群人给吃满意了,汪藻还一个劲的打着嗝道:“好吃好吃,真想不到金家的茶点这么好吃,早知道我就早两天就过来了。”
那家丁站在旁边恐怖的看着汪藻,说了句:“午时召开武林大会。”
就畏畏缩缩的退下去了。
我看着汪藻这群人还真是哭笑不得。本来参加武林大会是不可能让汪藻这样几个混混成立的垃圾帮派进入的,谁知金家可能是为了显示他们家比较大肚,特别在各地请了几个类似于金沙帮这样的小帮派,而汪藻他们就成了幸运儿之一,说起来,道过去,还是金家自己惹的祸。
丢下汪藻那群人一个人,像逛花园似的逛到了金家前院,前院现在已经清扫出来了,地方大得可以站数千人,在靠近中庭的地方放了个大台,上面有九张椅子,我估计是给金家家主金桿成和八大门派掌门人坐的,而台子连到前门正好是条大路,两侧就摆了不少的椅子,可能是给各六派门下弟子坐的。当然,像汪藻这群人也是有一席之地的,我在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写了金沙帮的椅子,只不过,只有帮主一个人的座位。
这时,我在正准备回去时看到了金沙帮的一个帮众,那家伙叫狼渣,金沙帮内一个不起眼的帮众,用平凡来形容他是最恰当的,总之,如果不是熟人,他总是会让你见过一次面就会忘记。
虽然他平时总是笑着说他其实是个杀手,平凡的面孔正是他保命的条件。但我总是嘲笑着他如果是个杀手,那我就是当今皇上了。
狼渣在我看见他的同时他也看见了我,虽然他平时看上去懒洋洋的,但他有时候确实有杀手敏锐的觉查力,狼渣仅仅只是点头向我示意一下就离开了。
“如果他是杀手,那他刚才一定是踩盘子去了。”
我这样想道。不过我知道,这种想法是纯属虚构的。
踩盘子,我突然想起自己出来做什么了,我也需要去踩盘子,以方便随时都能够熟门熟路的去偷秋海棠。
我哼着小调,一路名正言顺的观察金家大宅的构造去了。
金家的庄园本来是以前皇帝的行宫,而他们的这个前院正是以前那个皇帝吃饱了没事干,乱建的一座马球场,场院大得可以容下这里所有的武林人士。
我跟着汪藻等人坐在那个偏僻的小角落里,他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弄来了两张椅子,我、汪藻和狼渣一人一条。狼渣其实在金沙帮说起来也算得上个人物,以前除了汪藻他可是排第二的,只不过这几天我这位挂名副帮主抢了他的位置。
场内有点名气的和没有名气的武林人士基本上都已经来了,在坐那些掌手人的台子下武林人士们交头窜耳的挤在了一起。
台子上没有人,因为那些名门大派、前辈高人、掌门帮主一般都大牌到开武林大会的前一刻他们才会慢慢悠悠的、气定神闲的从外面进来。
“金家家主到。”
随着一男高声,金家家主带着他那两个儿子和西门无雪从中堂走了出来。
金家主看起来差不多已有五十来岁,而且从他走路的步履、全身气机流动就能看出此人是一绝顶高手,我看他能挤进前十并不是虚传。
金桿成一屁股就坐在了台上九个位子中的最中间那张,金家两兄弟就站在他的身后,此时只听前门的门童高声报道:“少林派达摩院首座慧明大师到。”
还是少林派的人没那么大的架子,至少他们是今年参加武林大会十大门派中来得最早的,金家主刚坐下,那群反射着太阳阳光的、油得发亮的光头就排成一队走了进来。
金桿成连站起来拱手相迎,把慧空大师让到他旁边的座位上,并与他交谈起来。
看来这次少林对这次的武林大会并不这么看重,连方丈慧心,少林第一高手罗汉堂首座慧空都没有来,这次来的是负责外部事物的慧明大师和几个长得好看只能充门面的小和尚就可见少林并不对这次的武林大会有所重识。
而后峨眉掌门道绝师太、武当掌门松阳真人也带人纷纷来到,西门无雪在看见道绝师太后,她马上站到了道绝师太的后面,可见她应该就是那老道姑的关门弟子。
听说道绝师太以前并未出家,只是因为心爱的人离她而去进了武当当道士,所以一气之下就出了家当个道姑,但是,她又恨死了道士,所以取名为道绝。
道绝和松阳都走到台上和少林慧明打了个招乎就分别坐在了慧明和金桿成的旁边私语起来。
武当松阳真人后面站着的是一位青年俗家弟子,现在正和那西门无雪亲密的说着话,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那张嘴皮子倒是从他站在那开始就没有停过。
青年俗家弟子叫白少仁,在江湖上倒也听说过有这么一号人物,据传,他是松阳真人的私生子,虽然说流言并不可靠但也不是空穴来风。当然,在江湖上他还有另一种评论,这小子像极了蜜蜂,只要是漂亮点儿的女人也不管是少女还是少妇他总是要围上去嗡两声,只不过每次都是单方面的浪费口舌罢了。
随后门童又报道:“南海派掌门秋伯成、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静之,青城派剑宗大弟子百里嵩,漕帮副帮主鲍彪,马帮帮主司马流云到。”
“来了”我看向了门口,这位南海派掌门,怎么说呢,论关系应该是我的便宜岳父吧,只见他大行方步,一个人走在了所有人的最前面。
当然,我在秋伯成后面看到了秋若水,只是她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清瘦了不少,而且眼圈泛红,明显有哭过的痕迹,而且看她现在低头走路的样子,很可能秋伯成已经知道我和她的那档子事了。
上次看到落在花甲虫手上的秋若水就让人觉得她楚楚可怜,而现在这样子的秋若水就真的只能说是惹人怜爱,感情薄弱点的说不定还会陪着她一起流下几滴眼泪。
在看到这一群人时我仅仅只是瞟了一眼,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是叶梦得,虽然说秋若水那个样子看多了不会长针眼,但我不想惹人怀疑。
秋伯成带着秋若水一进来就引起了武林人士的一阵轰动,因为秋若水本就是绝色榜排名第七的水芙蓉,现在的样子更似带病西施,只要是正常男人看到了就会心动。
我旁边的金沙帮众现在一个个简直跟呆头鸟没什么两样,口水把地上的沙子都浸湿了,汪藻还一个劲的流着口水道:“不得了,不得了,这小娘子比台上那个还要漂亮,看来这次来参加武林大会是没错的,只是为了来看这两个女人都值了。”
“要是让我能睡上一个,让我现在去死都值了。”
(),每款都经过站长人工审核)台上那个我当然知道是谁,西门无雪,绝色榜排名第十的女子,我在角落里看了一眼西门无雪,见此时的她正襟微坐,比昨天看到的那可爱而又有点蛮横的样子多了些大家闰秀的风范,看来被排上绝色榜第十也是应该的。
现在该来的都来了,秋伯成坐在了武当派松阳旁边,崆峒派首座大弟子敖静之,青城派剑宗大弟子百里嵩,漕帮副帮主鲍彪,马帮帮主司空云也各带一个或两个人分两边坐了下来,而白少仁见西门无雪无意理他,这会儿又转过头来准备和秋若水聊天,看样子这小子还真是名不虚传啊。
金桿成此时见人都来得差不多了,于是让大儿子金承武示意大家安静一下,等到场上静下来后,金桿成轻咳一声,道:“诸位武林同道,非常高兴大家赏脸能来参来这次的武林大会,在此我向各位道谢了。”
说着,他向台上各人和台下众人分别拱了拱手,以示行理。
金桿成行完礼后迈前一步道:“诸位,此次武林大会已是第五次召开了,每一界的武林大会都由各门派弟子切磋武艺以达到相互交流的目的,这次也不例外,只是此次我金家将会为名派比武获胜弟子给予奖励,百晓生为我们这些年过半百的人评了个武林十大高手,而这次比武我提议也排出年青一辈的武林十大高手,而且第一名将得黄金五百,第二名得黄金二百,第三名得百两,而进入十名内也将得黄金五十,并且这次我还特意请来百晓生来为大家作个公证,获胜者将由百晓生将名字排入武林册之内,下面就有请百晓生来为我们讲话。”
黄金五百对我们这些武林人士来说也许并不太多,众人也知道金家主说这话只不过是想博个彩头,鼓励点士气,但其实五百黄金,现在的一个普通农家可能做一辈子也赚不到。
像汪藻这些人,一听有五百黄金,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得到,现在早已经飘飘入仙的想着以后是去万花楼还是去丽春院了。
金桿成后面走出一个年约三十的中年男子,估计他就是百晓生了,传言此人虽不会武,但他只要见人动手就能将别人排出个先后来。
百晓生上起一步道:“各位武林同道,在下百晓生,我将为这次的比试作出排行,而且台上的各位掌门也会为大家作证,这次只许三十以下的同辈比试,而十名之内将被编入我新撰写的武林册中,而以前的武林十大高手排行榜将改名为武林天榜,这次比试获胜者将成为青榜。”
武林排行榜是以前百晓生排出来的,现在改成叫天榜,里面排行分别是魔教天魔教主冷傲天、天盟天狼杀手袁世劫、逍遥谷谷主李逍遥、少林罗汉堂首座慧空、武当掌门松阳、崆峒掌门葛长云、南海掌门秋伯成、峨眉掌门道绝师太、青城掌门单成子、洛阳金家金桿成,此些人都是已步入天境的地步,所以叫天榜也不为过。
百晓生话说得不多,但一句话就把大家的积极调起来了,只见台下众青年辈的人士都大叫着:“还等什么,快开始吧,我们还等这一次成名呢。”
名和利,这两样东西最值得人去追随,这次的比武,如果真的能在青榜上留下一席之地,一举成名并不是不可能的。
百晓生讲完话后退到一边没有开口,金桿成也知道现在众人的积极性已是高涨,连忙上前道:“既然大家这么有诚意,那么我宣布,比试现在正式开始。”
此时台下从两边的海沙派和天山派各走出一名弱冠少年,年约十六七岁,相互拱了拱手后拔剑就比了起来。我看那两名少年剑剑生风但气势不足,相互比拼打得“当,当”直响,看来他们比完之后要去修补一下他们的宝剑了。
在比了近百来招后天山派少年一招大雪归山把海沙派少年的剑打飞了,至此,两少年比武告一段落。
而后又从台下人群中走出十多个二十左右的各门派的人士,一个接一个的比斗下去,最后比试完时,胜下南海派大弟子百里桐在场中得意洋洋的对着各方人士作揖。
我其实对这样的比试根本提不起兴趣,我和他们的武功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看这些人比武根本没有一丝可取之处。
我也想过要一举成名,因为我现在叶梦得这个身份经营得越成功,别人对我的怀疑就会越小,不过我更愿意等到压轴的人物上场再次进行我的一次成名的表演。
此时汪藻感叹道:“早知道我也去学点什么武功了,看现在这南海派的家伙八成是可以得到那五百黄金了,如果我武功好点的话,不能拿到那两百黄金,至少也能拿到五十啊,如果我们帮内人人都拿五十,那也是一笔可观的数字了。”
然后他又流着口水想着以后可能在青楼的日子。
如果他这样说说就能成真的话,那我就能看见满天的牛在天上飞了。我看金沙帮内的弟子确实都只是长得比普通人宽大一点,有几个可能连功夫都不会,光只是块头大而已,欺压平民调戏妇女免免强强,要他们上去和人家比试,可能人家南海派那个大弟子百里桐只要用一根手指就能把他们点趴下。
“阿弥陀佛,小僧戒嗔,来领教百里施主的高招。”
此时少林派走出一个年约二十三四的和尚,双手成十向百里桐行了个礼后就马上出手了。
百里桐对戒嗔行了个剑礼后也马上迎上了戒嗔的双掌,以双手对剑,这戒嗔就吃了大亏了,时不时要被迫中途变招,只不过我看戒嗔的武功至少比百里桐要好上一些,所以仍能应付自如。
这时台上少林派慧明得意的向秋伯成道:“戒嗔可是罗汉堂首座慧空的得意弟子,只是平时嗔念太重,所以没有让他出过寺,这次不知道方丈为什么大发慈悲,让他出来长长见识,只是想不到这一出来就犯了嗔念,看见武功不错的人就要和他比试,而且不把对手打伤他是不会罢休的,秋施主可要莫怪啊。”
还没比出谁胜谁负这慧明就得意的说着万一戒嗔把百里桐打伤了叫秋伯成不要怪罪于他,这不摆明了说百里桐比不过戒嗔吗,而且百里桐是秋伯成的大弟子,他这话里说百里桐的武功比不过戒嗔也就是说南海派的武功比不过少林派,这下可把秋伯成气得不轻。
此时戒嗔与百里桐比斗约有百来招了,只见百里桐此时使出一招断水长流,连出十二剑,把长剑舞出三朵剑花,分别向戒嗔头顶、前胸、下档打去,戒嗔此时大喝一声:“千手如来掌。”
已是后发先至分成无数掌影打向百里桐,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如果百里桐不撤招就得挨上戒嗔几掌,于是连忙撤招退后,只是戒嗔却更进一步,左手捏了个佛印,右手使出捏花指,当胸向百里桐攻去。
百里桐此时已是避无可避,连受戒嗔捏花指后又是一罗汉拳,喷出一大口血向后倒飞而去,戒嗔此时打得兴起,躲过百里桐这一口血后向前跃去又是一大力金刚指,随后又是伏虎拳、般若掌,连连发出。
我发现戒嗔还真的是个天才,少林寺各种绝技本来是分开使用的,如今被他连惯用来也是丝毫不差。
“戒嗔,住手。”
此时,慧明大师使出一佛门狮子吼,把还在沉沁于使用连环绝技打得百里桐不成人样的环境下叫醒了。戒嗔被慧明大师这一叫喊,顿时清醒过来,连向飞到地上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百里桐道歉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百里施主,真是得罪了。”
百里桐此时只能哼哼呀呀的在地上打滚,随后被人抬了下去,但仍然咝叫着,看来这一次他不死也要成残废了。
其实在江湖中打打杀杀是家常便饭,落败受伤是应有的事,丧命致残更是经常发生,一入江湖,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百里桐既然上了台比武,那他就应该想到了自己落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快要丧命或变成残废怨不得别人。
但南海派并不会这么想,武林大会是给各派弟子相互切磋武艺以交流感情的,各门派弟子在比斗中也是点到为止,甚至有好几对男女有武场中央是郎有情妾有意的玩起了剑武,而这此武林大会想不到百里桐会被戒嗔打成这样,少林这边确实有点理亏。
此时秋伯成脸色更是阴沉得厉害,百里桐是他的大弟子,更可能是南海派未来的顶梁柱,这一次这个少林弟子居然把百里桐打成这样,尽管慧明大师一个劲的对秋伯成道歉,但他脸色寒青,能听进去一句话也算不错了。
南海派这边所有的弟子也都是脸色铁青,这可是关系到他们颜面问题,现在他们愤怒的样子,都可以用眼神把戒嗔撕碎。但是,他们自己有多少斤两他们自己是知道的,连百里桐都被打成这样,他们害怕上去连人家衣服都没摸到就被打死了,他们可还年轻着呢。
秋伯成现在更是气得发抖,得意弟子被人打伤了,而现在剩下的这些人确都是一个个胆小怕事之辈,他现在有点懊恼,怎么当初选弟子怎么就看走了眼呢,要能是有一个像戒嗔那样天姿聪颖的也好啊。
现在的秋伯成气得都有点想就这么离开了,就在这时,秋若水突然从秋伯成背后一下就跃到台下,娇喝道:“秃驴,本姑娘南海派秋若水,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本来就满带愧疚之色的戒嗔一听,又是南海派之人,而且还是娇滴滴的女子,满脸愧色道:“女施主,小僧是无心的,真的是无心的。”
秋若水本来是那泼辣皮气,哪听得见戒嗔的话,无理道:“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有心无心的,反正你把我大师兄打伤了你就得负出代价。”
戒嗔还想解释,不过秋若水一句“秃驴看剑”已是削去了他两片衣角。
戒嗔此时已经是不得不战,尽管秋若水的武功仅仅也是百里桐那一级数,但一来他本有愧疚之心,二来见对方是个女的,根本就放不开手脚。
而秋若水却是玩命似的乱砍,毫无章法的攻击使得戒嗔手足无措。
我知道,其实秋若水现在拼了命的乱砍并不只是百里桐受创的原因,也许里面有更大一份是我离她而去。看着秋若水只攻不守的招式我也是于心不忍,只是我决定不去找她了就不会再更改决定,尽管我现在体内的傀儡丸都还没有解。
尽管现在的秋若水杀得戒嗔狼狈逃窜,但我知道,如果戒嗔只要随意还击都能打伤她,不过满怀愧意的他应该是不会出手的。
但场下一些看不太出儗端的人们可不这么想,本来秋若水就是他们心目中的仙子,而且此时见戒嗔一直躲个不停,以为戒嗔不济但又不想落败,都无理的叫道:“臭和尚快受他一剑,要不老子等会跟你拼了。”
美女的力量就是大,能运用群众的力量打击敌人,也不知是戒嗔听大家这样叫分了心,还是确实有意让秋若水打一下,肩膀被秋若水划出一条口子,连道:“小僧输了,小僧输了。”
三步并作两步的跳出比武场。
当然,现在极少数人都知道,如果戒嗔不是这样子放水,被划口子的就是秋若水了。
秋若水此时赢了并未有得意之色,只见她满脸煞气的看着所有人,大声叱道:“还有谁要上来受死的,本姑娘一力受了。”
秋若水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刚才进门时那楚楚可怜样子,现在的她简直整一个辣椒花子。
我看得出,秋若水其实是在自暴自弃,从刚才和戒嗔动手就看得出她可是本是想就这样伤在或死在戒嗔手里的。
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而她这样的自暴自弃也确实是我造成的后果。但我并不后悔,也不会想过去要负什么责任,因为我本身就是采花贼,败坏少女名声正是我的本职工作。
虽然我不用为秋若水现在的这个样子负上点什么责任,但看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作为曾经也和她当过几日夫妻的我决定为她做点什么,当然,现在是只能用叶梦得这个身份来实行。
我站起身,在场中众人的呼喝声中,也在金沙帮人们的惊讶声中走了上去。
“晚生叶梦得,读过几年书,天府四年曾有幸考取成为一名举人。晚生年幼时也曾经习过几年武,现见姑娘武艺非凡,特上来请教几招。”
(),每款都经过站长人工审核)我手拿折扇,双手抱拳向秋若水行礼道。
其实我上台来比武并不只是想将秋若水在安全的情况下打发下去,我也想过要一举成名,而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
“就你?”秋若水将剑倒提,蔑视的看着我道。
其实并不只是秋若水看不起我,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为这个文弱的样子吃惊,因为现在的我,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要书生。
台下众人也是纷纷骂着,“下去吧,我都能用一只手指捏死你。”
“你以为读书多就了不起啊,还举人呢,还不是只要一口气就能把你吹走。”
“小子,得了吧,你那样子只能躲要妈妈的怀里吃奶”…我对台下众人的辱骂并不在意,仍然是将折扇合于手上,温文儒雅的向着那些骂得最凶的人行礼。
其实以前,我总是似模似样的模仿着那唐寅唐伯虎,所以现在的这一个身份,已经是自然而然的就把身上那份书卷之气给抖露出来。
此时秋若水,道:“臭书生,就你这样子还想跟本姑娘比,只要你能接下本姑娘三剑我就放你下去。”
我含笑不言,将折扇“叭”一声打开,轻轻摇晃,左手向她比了个请的姿势。
折扇上正是我的得意之作,唐寅的《八美图》被我画在折扇之上也是惟妙惟肖。
秋若水也不多话,挺剑就向我刺了过来。
作为采花贼,轻功是我的长项,正当秋若水向我挺剑之时,我早就在人们的惊讶声中足不沾地的向后飘退了几米。
这下子场中之人安静了,他们想不到一个文弱书生也有这么好的轻功,一个个屏住呼吸回想着刚才是不是有点眼花了。
向我刺过来的秋若水更是惊讶,她想不到我这个书生还真的是高手,于是道:“想不到你也是高手,那好,本姑娘今天撤掉那么三剑的话,打个痛快了。”
其它的话我没听太清楚,但痛快这两个字我却听得一清二楚,看来她又要上演那出她和戒嗔拼命的招式了。
在当我向后飞退,脚尖快要落地时,突然以完全违反常理的方式向前飞去。
秋若水被我来的这一下也是大吃一惊,刚才她还吃惊于我的轻功不凡,现在更是吃惊于我这怪异的转折,正当她准备回剑后撤时,我已经欺近了她的身侧。
用剑之人有一个忌讳,如果被人靠得太近,那么剑法剑招之类的是施展不出的。
秋若水现在已是不知所措,我就像附骨之蛆一样紧紧的贴着她的身边使她的手脚根本放不开,她只能一退再退,而我却是像一缕轻烟似的始终与她保持着零距离,也许在旁边的人眼中,现在的我确实看上去与一丝青烟无异。
在秋若水身边,我手脚并用的揩着她的油。
秋若水的剑挥得更快了,不过现在的她在别人眼里,就像是一个拿剑之人使命的往自己身上刺,但是,就在离她身体只有零点零一毫米时,她的剑又离开了。
我环绕在她的身边,轻笑道:“你很无助吧,为什么不往自己身上刺下去呢,刚才你不也是想借别人的手自杀吗?现在可以自己动手了为什么就不刺下去呢。”
秋若水并不言语,更加用力的刺向身边这个轻薄自己的家伙,尽管她知道这样做是无用的。
“自己的幸福是要自己来争取的,自暴自弃是对自己的不珍视,试问,一个连自己都不珍视自己的人,又怎么叫别人来重视你呢?”
我的这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雳,秋若水听到这一句话后愣了起来,而我也趁机停在了她的面前,不过在当她发了一下呆后马上又刺了过来。
在当秋若水的剑快要砍到我的头上时,我曲指成剑,食中双指点向她的剑尖。
在当我的手指点向秋若水的剑尖时,食中双指发出一道黄色气茫,这是剑圣教我的绝招,名为气剑指,此招类似于使剑高人用出的剑气,只不过我只需用手指就可发出。
“着”我大喝一声:“好好体会死亡的恐怖吧。”
在气茫接触秋若水的长剑的那一刹那,在场外众人惊呼声中,秋若水的那把长剑化成千万碎片,飘散开来,而气茫速度依然不减,向着她的头顶射去。
在当秋若水以为她小命不保时,当台上秋伯成已经跳起准备下来救下她女儿之时,当场外众人呼喝以及极多数怜香惜玉之人对我漫骂之时,气茫击在了秋若水的头顶,将她头上的发簪击碎。
场内鸦雀无声,秋若水还处于刚才差点亡命的那一刹那,我以低沉的声音说道:“人的一生只有一次,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苦的,但,珍惜自己的生命吧,留着生命,总有一天你会体会到生活的乐趣的。”
现在我的话,就像一名经历了无数沧桑、历经无数岁月的老者所讲的话,声音也是低沉而又沙哑。
秋若水低头沉思了一阵,当她抬起头时,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因为她刚才正经历了生与死,至少眼神已经变得有了活力。
“我知道了,谢谢你,不过,刚才轻薄了我,以后还是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等着吧。”
秋若水说完这句话,转达身向着台上跳去。
我吃了一惊,我发现自己给现在这个身份惹了大麻烦了,从秋若水刚才的话中听得出,她以后还会来找我的。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她会发现叶梦得就是采花贼李弃,那时,…唉,不想了。
我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至少现在的秋若水已经不会再自暴自弃,自寻短见了。
现在的会场可以说是落针可闻,我给大家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从一个看上去能被风一吹就倒的弱书生,变成一名能轻易击败得到秋伯成真传的秋若水的高手,刚才我击败秋若水的那招人们可都是看到了的,他们一个个都在想着如果对上我那招,他们的剑是不是也会变成碎片,当然,答案是十分肯定的。
看台上的掌门高人们也震惊着,而他们的震惊并不是秋若水的落败,而是震惊于我刚才用的那个招式,他们一个个不是门派掌门就是前辈高人,都知道如此霸道而又精湛的招式需要一位怎样的人物才能构思出来,此人肯定不是默默无名的,他们纷纷在猜测我的师父是哪一位隐世多年的高人或是我来自于哪一个不为人知的高深门派。
松阳真人也是台上震惊的人之一,不过,他震惊的是他已经想起这一招叫什么了,他曾经见过这个招式,不过,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见过的,他的师父、那位前任武当掌门人就曾经败于这霸道的招式之下,当然,他也记起当年使出这个招式的前辈高人是谁了,“剑圣”他师父的那一代就是这么尊称他的。
震惊也只不过是一会儿的事,在当秋若水从场中跳到看台上时,众人都已经回过神来了,台上的要权人物都心照不宣的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惊讶。
当然,最为惊讶的还是场外观众中某个角落里的人,如果现在谁手里有鸭蛋,那么只要比一下就能发现汪藻他们的嘴巴足可以塞下十个,当然,他们最不理解的就是,以前和他们一样只会逛窑子的书生居然会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如果说女人是男人的致命武器,那么秋若水这种楚楚可怜的女人就是男人犯错的条件,而白少仁这个小蜜蜂正是容易犯这种错误的人。
我并不是说他的定力不够,虽然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但他的这种求法却也太不幸了。
看到秋若水气鼓鼓的跳上了台,他就已经准备跳下来。
“慢着。”松阳真人大喝一声,他可知道自己弟子的斤两,如果没有我的出现,白少仁确确实实在年青一辈中无人能敌,但刚才我的厉害他也看见了,按他的理解,说不定我已经要初窥天境了,现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把握完全接下那霸道的招式,更别说是白少仁了。
不过,白少仁其实早已经打了如意算盘,他看到我那温文儒雅的样子,还有面对秋若水那自杀性的攻击都未对她下杀手,所以他认定了我至少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何况从刚才来看,他的武功比秋若水还是要高出一筹,就算不能把我怎么样,在我手下跑那么几十上百招而不落败,青榜上至少也会有着他的一席之地。
就在松阳真人大喝一声之后,白少仁还是跳了下来。
看着已经站在场中的白少仁,我当然知道他下来是什么意思。名利和女人,不外乎这两样,和我对阵能让他至少在青榜留名,并且还可以在场中在众人尤其是在西门无雪和秋若水的眼中展示一下他的武功,当然,他还有另一种意思,他正在讨好秋若水,他现在跳下了场,但却看着秋若水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对她说,“看,我现在正准备为你出气呢。”
不过,我现在并不想让白少仁的如意盘算打响,因为就有白少仁跳下场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出了一条妙计,我需要上演一场戏,而且是苦肉计的戏。
我一直在为晚上怎么偷秋海棠烦恼,在中堂,金家的人守备本来就是非常森严的,而且现在又来了这么多的武林人士,中堂肯定会有很多人在那。其实这只能怪金家的人太狡猾了,白天知道放到不显眼的地方让人看不到,晚上又把秋海棠装饰成盆景放在中堂那个最显眼的地方而让人不会察觉。
所以,如果要得到秋海棠,很可能更会有一场恶战,现在的金家,能力敌一大群武林人士的人不多,掰掰手指都能数得出来,那时的我就算是即使已经拿到了秋海棠也会被人怀疑,而当那些高人们在对峙后,很可能已经被认定为武功高深的我也就会成为唯一的疑犯。但是,如果我在白天的比武中受伤,甚至可能连运功都不行,那么别人的怀疑也会少很多。
现在的我正是需要制造一场受伤的戏。当然,凭白少仁肯定是不可能打伤我的,那样做太做假了。
虽然我平时只对女人感兴趣,但作为一个采花贼,江湖上那些高手们我多少都是知道他们的一些资料的,因为很可能在某一天,追杀我的人就是这些高手们。
在我得到的消息中,松阳真人是一个脾气暴躁出了名的人。所以如果我打伤或者能更好一点,如:重伤或打残白少仁,那么身为师父的松阳真人,一定会跳下场来教训一下我这个胆敢伤害他爱徒的人。
当然,重伤之后的我是不可能再去力敌一大群武林人士的,不过,作为采花贼的我有着一种采补的密术,只要得到女人的处子元阴,我就可以继续为恶了,所以,我现在正需要的就是受伤。
白少仁站在我的对面,抱手行礼后,道:“叶兄,小弟武当俗家弟子白少仁,以微未之技特来领教叶兄的高招,请叶兄手下留情啊。最好是点到为止。”
我当然听得出白少仁讲‘点到为止’时发出的重音,我含笑而立,并不答他。
也许白少仁把我的微笑当成了默认,所以他一上来就是那些华而不实的招术。
白少仁的长剑在我的身旁空气中划着一条条圆弧,这是武当有名的太极剑法,连绵不绝的招式和它的华丽正是太极剑法闻名的原因。
我在白少仁那连绵的长剑下游走着,当然,看着这些招式的角度,即使我站在原地不动,他的长剑也不会削去我一丝衣角。
(),每款都经过站长人工审核)就在这时,正在游走着的我突然发现丹田处有了一丝异样,一股霸道的真气从我丹田升了起来。
我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了,‘虚不受补’是在医学界常用的一个名词,对于昨天晚上那些让我增长了不少功力的灵药、我自认为已经经过一个晚上而被我降服在了丹田的药力在经过刚才这一阵的运功过程中又被催发了出来。
我突然想起一句熟话,有多大的缸就只能装多少的水,对于昨天那么多的灵药来说,也许我这口缸还太小了点。
这道真气在我的身体内乱窜,将我的经脉冲得乱七八糟,而我在这种紧要关头只好运功将这道还控制不了的真气逼到了手上。
白少仁此时见我的动作有所缓慢,暗暗窃喜。
其实他还有一个更好的如意算盘,那就是,如果我在像表演一样的剑招下放松警惕,那时,正是他偷袭我的好时机,而现在,这个好时机来了。
白少仁右手继续舞剑,暗暗运劲于左掌之上,并以我看不见的角度偷袭过来。
其实在白少仁运劲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发现他的异状了,更加窃喜的其实应该是我。我早已经将真气逼于掌上想找个什么机会发泄出去,而白少仁的暗掌正使我找到了发泄的目标,我连忙迎向了白少仁那偷袭的左掌。
双掌击实,并没有像人们所想象的那样的站在原地两个像推磨似的比拼内力,有的,只是‘呯’的一声和一个倒飞出去的身影,而当人们定睛一看时,白少仁已经掉在地上连喷出几十斤血,连手肘也脱臼了。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一界的比武大会也太暴力了点吧,先是一个百里桐被打得半死不活,现在又是一个白少仁被打成这个样子,当然,也有一些幸灾乐祸的人庆幸着这次来对了地方。
其实连我自己都在震惊之中,论内力,我确实是比白少仁高一点,但也不可能会把他一次性击成这样,也许,只有步入天境的人们才能把一个像白少仁这样的高手击成这样。
“小子,好大胆子,敢伤我门下弟子。”
正当我考虑是不是应该再上去给白少仁补两下以引得松阳真人下场时,松阳真人早已经跳了下来,并暴喝着。
松阳真人也不管什么前辈对后辈有什么礼数还是掌门与我这种无名小辈打架会有什么样的影响,他运起轻功,跳将过来,已是向我连拍数掌。
如果刚才的那道真气对上松阳真人,可能还有得一拼,但现在的我已经经脉混乱,哪里还能和他对拼,而且松阳真人出掌时,比我刚才那掌更加恐怖,他的掌风已经带动了天地气流一同向我袭来。
其实,步入天境和未入天境的人就有一个区别,那就是天境之人都可以引发自然之力,当然,这正是他们的优势之一。
“嘭。”
我与松阳真人对掌的声间响彻全场,我被松阳真人一掌拍得喷着血倒飞而去,飞出去的那场景就和白少仁被我击飞出去一样。
照我一开始的想法,本来在正常状态下的我还想试试与在天榜排名第五的松阳真人差距有多大的。而现在经脉混乱的我,只能被人打沙包一样倒飞。
看台上的人已经下来几个了,他们有的在救治白少仁,而有两个也正往我与松阳真人这边赶来。
秋伯成隔我是最近的,见松阳真人已是连拍我两掌,已把我打得吐血倒飞而去,于是急行到我倒飞的那条路线上,对松阳真人道:“松阳道兄,不可,他只是小辈,得饶人处且饶人,请道兄放他一马吧。”
说着,双掌迎上了松阳真人。
再一次的“嘭”的一声,秋伯成和松阳真人对了一掌,他们的比拼把场外围观的人吓得一滚,他们身边引发的气流像刀子一样刮得边上武功低了点的人脸上生疼。
而我也在飞出去几近数十丈远才掉在地上,不过,我这次的如意算盘也有点打得过头了,因为在掉在地上之时我就已经因为重伤而昏迷了过去。
也许,这次我的伤势真的是严重了点,想不到假戏做成了真戏会让我付出如此严重的代价,从小,我就是怕疼的人,这次受的重伤也许会让我一辈子都不能忘怀。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背后有个人正用双手抵着我的后背往我体内输功以助我疗伤。
此时我身后之人见我少少有点醒来的状况,对我说道:“抱元守一,气沉丹田。”
现在已经有一些清醒了的我听声音就知道是金家主金桿成。
他现在正用他深厚的内力正帮我强制性压住那些药力,将它们引导向我的丹田。
金桿成此时说道:“叶少侠,不知前几日是否有一高人为你传功,而且传了你至少有近二成功力,只是他好心却做了坏事,传给你的功力太过霸道,反把你经脉损伤不少。”
高人?传功?我敢百分百否认这回事,这完全是我因为吃了太多的他们家的那些灵药才会这样,不过我还是吱吱唔唔的随便回了一声。
说到底,现在的我还是要谢谢一下金桿成的,吃了他家的药,现在虚不受补,差点走火入魔经脉寸断,如今他是好人做到底的为我输功疗伤,虽然他都是不知情的,不过我也把他对我的恩赐记下了——如果他有女儿,我一定会去报答她。
过了一刻钟,金桿成便已经收手了,现在我体内的那道真气已经暂时压制了下来。
此时,金桿成惋惜道:“叶少侠,你现在身上被松阳道长打成的重伤可能至少要十天左右才能痊愈,只可惜我们金家药园的药草昨天被一小贼给全部糟蹋了,不然可让慧心大师用金兰花在我们这的练丹房为你练出一棵大还丹,这样你可在三日之内痊愈,唉,可惜啊,不过,请你也不要记恨松阳道长啊,他当时也是一时糊涂了。”
其实我并不记恨松阳,其实松阳是完全按照我的剧本来的,不过我还是客客气气的对金桿成道:“谢谢金前辈为我疗伤,小子感激不尽,至于松阳道长,小子并不记恨他,爱徒被我打成那样,我也只不过是还与他了。”
“呵呵,贤侄,那你就不必多礼了,好好养伤,老夫先走了。”
金桿成起身便已离去。
我看着金桿成的背影发笑,刚才还一口一个叶少侠,马上就变成贤侄了。
“这个狡猾的老狐狸。”我暗暗骂道。
尽管金桿成这么耗费功力的为我疗伤不排除他的好心在内,但,年记尚轻却又武功高深的我已是前途不可屑量,与我这样一个有前途的后辈拉好关系,金家在武林中就更多一分地位。
等我能出门走动时,见汪藻等人都等在我门口,只见汪藻道:“梦得,你没事了吧。”
有朋友就是好,虽然是狐朋狗友,不过至少还是有一个人关心你的。
我感动道:“差不多,我命可硬着呢。”
汪藻这时感叹道:“梦得,想不到你也是绝顶高手啊,居然把那个武当派那个小子一招就打成那样,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高手啊。”
我笑骂道:“你也没问我啊,而且以前你们和我也只会天天说哪个窑子的姑娘漂亮,哪会说起这些啊。”
老实说,汪藻和我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不过,当然还不是那种推心置腹的朋友,以前和他,除了逛青楼,也就是说着哪个大户人家的姑娘长得水灵了。
汪藻和我呼扯了几句便带着他的帮众们混饭吃去了。
我看了看天色,正是用膳时间,便叫了个家丁,让他准备一份饭菜,而我,则进了房间考虑着等下怎样去进行我的采花大计。
(),每款都经过站长人工审核)食用休息过后,已是二更时分,而且今天天气很好,夜黑风高,正是我这种贼人出动的好天气。
我现在功力还未恢复,只好换过一套白衣,像散步一样去往女眷的庭院。经过白天的那一场表演,现在我已经算是知名人物,在与好多个武林人士打了招呼之后才终于来到了女眷庭院的门口处。
我在一个小角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换了脸型并且以更加不可思议的速度进了女院隐藏起来。
虽然现在的我身上伤重,武功也并未复原,但常年作为采花贼的我,有着贼性的本能,潜踪匿行正是作为一名成功的采花贼的必修功课。
躲在一个矮树从中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暗暗的看着院中的女人们一个一个的回房睡觉,我,决定了自己这次的目标,刚才西门无雪那看上去有点困倦的背影已经显示出她今天的醒觉力已经很低了。
在等了又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在估计西门无雪已经睡熟之后我轻轻的走向了她的房门。
怎样进房也是身为采花贼要讲究的一种艺术,有从房顶揭瓦而入的,有从窗户跳进去的,也有破门而入的,当然,如果有贼愿意,他也可以从地底打洞或是用头将墙撞开一个容人通过的口子。
这次我准备直接进门,随身携带一把小匕首正是用来破门而入的。
将匕首插入门缝之中,向上轻轻一拔,门栓便被我挑了开来。
快速进入房内,并随手将门关上,少许从外面射来的、透过了那薄薄一层窗户纸的微弱光线让我那黑夜视物的贼眼看清了床上的玉人儿。
我进房的动作很轻盈,轻得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不过,作为一个警惕的江湖人,西门无雪还是发现了我。
“谁?”她轻喝一声。
我并未答她,径直走到油灯之前,背对着西门无雪点亮了油灯并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西门无雪惊愕了,他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小贼居然把这里当成他自己家一样点灯喝水,这太意外了,她都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种情况了,默默看着我白色的背影,她沉默着。
我饮完一杯茶后,转过身来。西门无雪现在更加惊讶了,在她的印象中,贼人一般都是贼眉鼠眼,但现在这个贼人长得也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老实说,论长相我并不比那些世家公子差,而且多年练武并又舞文弄墨的我,英旷中更带一丝文气,只不过,多年受师父们熏陶的我,脸上总是带着那么一点邪气。
“小辣椒,才过了一天就不认得我了吗?”我坏坏的笑着。
小辣椒,西门无雪记得昨天那个毁坏药园的贼人就是这么叫她的,虽然昨天是黑衣蒙面,但她在一听到我这么叫她,她就知道我是谁了。
“是你,你还敢来,小贼,你就不怕我大叫,把其他人叫来抓住你吗?”
西门无雪从了起来,冷着脸道。
我哈哈笑了两声,道:“要叫,在我点灯之前你早就叫了。”
“你来这做什么,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没人耐何得了你吗?”
西门无雪坐直了,她用被子包着身体。
“来和你谈情说爱呀,要知道,你可是让人见了就不会忘怀的女人呢。”
我说话之时,故意把双手闻了一下,昨天,我就是用双手在她身上轻薄的。
西门无雪一听我讲的这些登徒子似的话,并且作了闻了闻手的动作,一张粉脸气得铁寒,叫道:“小贼,你想死了吧。”
说着,已是不管合不合体统,被子一揎,只穿着内衣就抽出床边的配剑向我刺来。
如果以正常状态下,我接下西门无雪的剑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现下我连普通人都能把我击倒。连道:“慢着,慢着,我有话说。”
“有屁快放。”西门无雪把剑架在我脖子之上,瞪了我一眼,道。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一点不舒服咯?”
“有点。”
“那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有点发热咯?”
“有点。”
“那你现在是不是突然觉得想要脱衣服了咯?”
“有点。”
“你其实是中了春药了。”
“啊?”
西门无雪这才反应过来。春药,她可是知道这种东西的,传说中,那些采花淫贼就是用这种下九流的药物来败坏那些少女们的名声的。
不过,现在的她才发现全身已经像火一样的烧着了,而连剑都差不多拿不稳了,尤其是下体处,那里流出来的春水已经把褓裤都浸湿了。
“你是?”
西门无雪全身烧得连剑都掉在了地上,俏脸通红,夹紧着的双腿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站起身,将即将倒地的西门无雪揽在了怀里,嗅着她身上飘出的体香,低声道:“没错,小子正是采花贼。”
“淫贼,放…放开我。”
西门无雪的声音已经小得可怜,但她仍然在我怀里挣扎,她现在后悔怎么不在下床的那一刻就把剑刺进我的身体,还听着我说的那些个废话。
其实,我一进门就已经发现西门无雪醒了,按常理来说,如果我马上冲过去把情花粉洒向她,不论是中春药之前还是中春药之后,她都能大叫一声引来其他的人。
于是我选择了出其不意,我点灯,只不过是为了将情花粉放入灯油之中,我喝水,只不过是个幌子,我说那么多话,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以让情花粉发挥它应有的效果。
很显然,我的计策成功了,现在的西门无雪不说是淫得发浪但却也已经像个发春的母猫一样扒拉着我的衣服。
脱衣服也是采花这一门的技术,不管是脱自己的还是脱西门无雪的衣服我都发现已经快得到了极点,正当西门无雪还在我胸膛上猛烈的舔着时,我就已经脱光了双方的衣服,并把她抱起,将巨物挺进了她早已泛滥的花径。
在刚刺穿她那象征着清白的薄膜时,我就已经运起了采补之术边抽插边吸食着她的处子元阴。我需要赶时间,在这个对我来说万分危险的地方,干这档子事当然是越快越好,而且,我可不敢保证那些纸糊的窗户的隔音效果能让在女院别的人听不到西门无雪的呻吟声。
就当西门无雪达到第一次高潮后,我就已经吸收了她现有的处子元阴并退出了她的身体。